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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常看到那些卡哇伊的纸片人就是这样,要是那双占了脸一半的大瞳孔放到现实里,保管只会让你毛骨悚然……
颧骨扔掉,眉弓扔掉,下巴都扔掉,鼻梁鼻孔都扔掉,上唇下唇M线统统都扔掉。
看,一个完全不需要什么技术的二头身的纸片人出炉了。
但心叶和柚葵依然发出了发现新世界的惊叹声。
凛诚又在旁边依次画了个步骤图,交给她们。
小姑娘们这下毫无之前昏昏欲睡的样子,动力和激情都回来了,像是看什么珍宝般的看着他的范例开始有模有样的照猫画虎。
凛诚不由得又苦笑挠挠头。
不过……原本就该是这种开心的东西吧?
他轻轻笑了笑。
“你也会画这种温柔的东西了啊。”
身后冷不丁的响起一句中文,凛诚回头,看到的是带着一点笑容的晏殊明,主任推了推眼睛,有些复杂的感慨。
“说的我以前好像是个很残忍冷酷的人一样。”凛诚站起来耸耸肩。
“也差不了太远吧,至少目中无人是有的。”晏殊明摇头,“我倒不是说你高傲的鼻子朝天,你是那种单纯只在乎自己技巧提升的类型啊,旁人水平如何影响不了你,自然你也不会在意自己有没有影响别人。”
“虽说我也是这么过来的,算了,不提这个了。”晏殊明重新打量了一下他,“几年不见,长高了些,也有变化了。”
“变化?”
“会收拾自己了,衣服不像以前那么直男随便到可怕,头发也应该经常去理发店修整吧?”晏殊明说,“你原来可是万年穿拖鞋,手基本就没干净过,全是铅笔灰或是丙烯,头发蓄的老长又懒得剪,扎个马尾跟个流浪汉似得,近了都能闻到那一股汗臭味,尤其是蹲在台阶上抽烟时,跟东北老土狗一样随和。”
“现在这幅斯文禽兽的样子俊多了。”主任点头。
“我勉强当你在夸我吧……”凛诚一头黑线。
“开始在意别人眼光了,是因为有了女朋友的关系吗?”晏殊明又问。
“唔,我女友是那种很漂亮的人,走在她身边怎么也不能拉低颜值线啊,天作之合,你懂么?”
“有多漂亮?”晏殊明好奇的问。
“你倾尽毕生功力画一个大和抚子,就那种等级的漂亮。”
“我的天……蒙娜丽莎于达芬奇的意思么?”晏殊明表情严肃,“那简直不是人了啊,是洛神再现啊。”
其实这个人某些方面很幽默,或者说不要脸,凛诚无语的看着他。
“现在做些什么,还是在念书吗,哪座大学?”晏殊明问,“五美大吗?”
“……对,东京艺术大学,二年级了。”
“这样啊,哪个系?”
“雕,雕塑系。”
晏殊明瞟了他一眼。
“你也是岡部冬彦、大久保亚夜子那群画家的校友后生了啊,这倒是很好,我过阵子得去那学校访问,到时候你做个向导如何?”
“你怎么没事会跑到那里去做访问?”凛诚惊疑,“作为艺联的日本画室的主任应该是去谈生意才对吧?”
“作为主任是谈生意,可我是以巴黎国立高等美术学院客座讲师身份去的。”他淡淡的说。
“你怎么混了个这个身份?!”
“什么叫混,我当初就是那学校的交换生。”晏殊明重声说,“我当初的毕业画作可还挂在历届生的展览板上呢。”
“那这距离也太远了吧,你岂不是没事要跑到巴黎去?”
“客座嘛,闲得无聊了就去呗。”
“……难道不是校方要求你去?”
“维森德老先生照顾我,他不会没事喊我的。”
“维森德是谁?”
“那儿的校长,当初在校时在他那学到不少,这个客座讲师也算是他给我人生履历添的彩头,这么解释你明白了吧。”晏殊明平静的说,“过一两个月我就去东艺,你知道我的日语还不熟练,到时帮衬一下。”
这……
凛诚有点心虚。
这就让我有点尴尬了呀。
“你好像很不情愿的样子?”晏殊明看他古怪的样子,问。
“不是,就是怕那时有写生课,要去其他地方。”凛诚镇静的说。
“你不是雕塑系的吗?”晏殊明更奇怪了,“不应该是呆在校内搭架子,翻模吗,怎么会被要求跑到外地写生?”
“是去接触材料,跟那边的匠人们交流心得,每一种材料其中都会有一套技术和特性,只有了解各种材料你才能选择更为合适的材料来对于要表现的作品。”凛诚淡定的说。
“这样啊,那等那时再看吧,实在不行就只好算